世界上每个民族在历史上都是信神的。正是对神的信仰,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们才会在内心约束自己,才能维持社会道德的水准。古今中外,西方的正教,东方的儒释道都告诫人们:信神敬天,从善惜福,感恩知报,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信仰这种人内心世界的活动,对于生命,时空,宇宙的体验与思考完全不是一个政党应该管理的范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当一个政党虽然不称自己是宗教,但其具有的理论体系及组织形式已经完全具有了宗教的色彩的时候,其事实上就是一个宗教,其战天斗地的反宇宙精神可谓和人类历史上的任何宗教都不同,它就叫无神论宗教。
历史上任何正统的正教都是相信神的,相信善的,以育化人的灵魂和拯救人的道德为目的。邪的教的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不相信神灵,以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掀起一次又一次运动,来实现自己的一教统天下目的。无神论宗教从开始的建立人间天堂的谎言开始,到今天的各种可谓风马牛不相及的各种理论代表学说,都被放在同一张神台上加以膜拜。
其崇拜教主的方式是在全国各大城市街口都灌满了教主的画像,其编造的理论以卷论,称红宝书在手,就可掌握“颠扑不破的真理”。历史上正统的宗教对人只是劝善,而无神论宗教要人们赌咒发誓把命献给它。其对人的精神控制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真正信正教的人都相信善恶有报,因果关系的原理。正统信仰能够将人类道德维持在一定的水准上。从亚里士多德到爱因斯坦,他们都相信宇宙中有一个普遍的规则存在。人们都通过各种方式不懈的探求宇宙真理。而无神论宗教编造的主义教义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谎言假说,为了让世人都相信他的编造,马克思就曾攻击说宗教是麻醉人的精神鸦片。
说这话的时候,他完全忘记了他给人类编造的人间天堂的谎言才是人类真正的毒药。无政府主义者巴库宁是马克思的朋友,他这样形容马克思:他俨然就是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是上帝。他要人们崇拜他象崇拜神一样,把他作为偶像顶礼膜拜,否则就大加挞伐,或阴谋迫害。于是在攻击人类一切正教的时候,他俨然成了审判台前的法官了。
信仰并不是一个政党应该管理的范畴。然而当无神论宗教以一个事实上的宗教存在的时候,他狂妄的战天斗地的本质是注定要通过暴力攻击正统的信仰才能维持自己的生存,因此和平时期的文化暴力成了它存在的方式。在中国古代,皇帝以其九五之尊,仍然自称天子,受到天意的管辖和约束。而无神论宗教自己则代表天意,所谓无法无天,
绝无丝毫限制,结果制造了一个个人间地狱。在文革中,对宗教的迫害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无数的寺庙被砸坏,僧人被游街示众,西藏90% 的寺庙被破坏。近年对正统的信仰的迫害更加变本加厉,这正是无神论宗教战天斗地的延续,强售其奸是其文化暴力的一贯方式。
信仰并不是一个政党应该管理的范畴,信仰是一个人内心世界的活动。无神论宗教狂妄到战天斗地,对人更要实施严厉的精神控制,它自己标榜说要统一思想,因此造出了共产主义的谎言假说。一个政党尽管施政执政,并不用标榜自己是为人民服务的,公民成为纳税的主体。
一个政党的最最基本职责就是该行自己的职责。而无神论宗教因为本质上是一个宗教,因此维持自己的生存才是根本,拿着纳税人的钱财为自己生存是根本,服务于民才是其次。因此,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就拼命的高喊为人民服务。这种种思维,在正统宗教占主导地位的西方反而令西方人不理解。其实无神论宗教是人类历史上的另类,具有正统道德思维的人是无法理解人类历史上的这个另类的。